离她那么近,便被喷个正着,顿时满脸粥,又狼狈又滑稽。
    “我不是故意的,是粥的口味太独特了。”孟茯苓心里原本还很难受,见他被她喷得满脸粥,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却不知其实祁煊可以躲开的,只是甘愿以自己来博得她一笑,此时,他佯怒,假装要拿她的衣裳擦脸。
    ******
    陶星莹下定决心要按面具男的话去做,可她还是想让韩桦霖给她一个交代,便来到韩桦霖的房间。
    她去的时候,韩桦霖还很清醒,她一开口就愤然质问他,“韩大哥,你为什么把清毒血玉给孟茯苓?那明明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
    韩桦霖睁着无神的眼睛,冷漠地道:“那是我向你买的,何来定情信物一说?”
    “我不管!反正我就当成定情信物了!”陶星莹语气有些蛮横道。
    “不可理喻!”韩桦霖合上眼皮,显然不想和她纠缠这问题。
    他的态度,令陶星莹满腔的怒火积得更旺了、又无处可发。
    干脆拉了张椅子坐下,决心要向韩桦霖讨个说法,可见他满脸疲惫。又有些心疼,只得气闷地说孟茯苓让祁煊将她打伤。
    不想,韩桦霖却道:“定是你欺凌茯苓,不然,祁煊不可能会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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