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而是被人下了一种形似疫病、且会传染的毒药?”祁煊说话间,神色一片森冷。
“是通过什么方式下毒的?应该不是水源吧?”孟茯苓问。
要是水源的话,也不会有的人却安然无事,而且。中招的将士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这明明是有目标性的。
“不是水源,下毒方式尚不知。”风临摇头。
“主谋是想让人以为真的是疫病,下毒时。自然会做得隐秘。”祁煊皱眉。
他思索了一下,又交代风临暂时不能把中毒一事泄露出去,让主谋以为他们还不知,传出去。影响也重大。
“风临,你制得出解药吗?”孟茯苓突然问道。
风临叹了口气,如实道:“这毒闻所未闻,我需研究是什么毒。再研制解药,必定会花费不少时间。”
孟茯苓心间一动,从身上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风临,“这瓶解毒丸是义父给我的。他说很多毒都能解。”
风临听到是伊千重给的,眸色大亮,接过后,立即打开瓶塞,倒了一颗出来,凑近鼻间细闻,又研究了一番。
他的表情很精彩,既震惊、又显得欣喜,交织着敬佩。
“怎样?到底能不能用?”孟茯苓见风临反应如此,又久久不言,便忍不住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