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过、无助、愧疚的神情。
原来,我的心还会痛,从不曾真正忘记她。
我强装镇定,努力劝她放下过往之事、抛下愧疚的包袱。
茯苓黯然离去之前,点头连说了三个‘好’字,说她会如我所愿。
我心狠地一抽,难道她看出什么?
看着她脚步踉跄地离去,祁煊没跟她同来见我,我不放心,忍不住偷偷地跟上去。
幸好,茯苓没发现我跟着她,当我走出寺门,看到祁煊将她搂在怀里,不知与她说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安慰她。
最后。茯苓露出豁然的神色,我知道她想通了。
既然想通了,那就好!可看到他们一家四口相携离去,我的心有些泛酸。
我想,我大概是最不合格的出家人,出家人应该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才是。
突然,有个小沙弥走到我面前,对我行了个佛礼,“住持,这是一位姓祁的施主,托小僧交给您的。”
小沙弥拿出一封信函呈到我手中,信封上没有署名。
姓祁的施主。不用说,肯定是祁煊!他一直在寺外等茯苓,怎会有功夫准备信?莫非是来之前,便准备的?
我拆开信函,看到信的内容,才知道原来祁煊清楚我的事,这封信是在茯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