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将他赶走。
这怎能甘心。
究竟有多久,他既没有暖|床,也没有侍|寝,和那些可怜的单身狗族一样,孤零零地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幻想夫人在身边。
以往,她分明很喜欢窝在他怀里入睡,睡前还要他吻光洁的额头、鼻梁和脸颊,乖巧柔顺。
朱玲珑该不会……看上别的野男人了?
所以,最近才如此反常。
容钦袖口下的的五指默默攥成拳,努力压抑住嗜血的本性。
朱玲珑见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便推推他,“容钦?你是不是困了?要是累了,赶紧收拾下东西,回去睡觉。”
又在赶她的相公出去睡?
还是第二遍。
容钦侧过头,幽深的黑眸望向又要将他残忍趋之门外的猪。
她如今失去了所有的靠山,龙祁、朱大胆、芙盼都被支去西方,哥哥、弟弟、妹妹不在,偌大的天庭,只剩她一头孤家寡猪。
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凭什么要他低声下气,任其驱使?说回宿舍睡,就乖乖回宿舍睡。
而这一切,都是他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