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无论何时都是严正肃穆的模样,因此阮桃在看见他拿起抹布继续擦拭家具时,只觉扑面而来都是浓浓的违和感。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购物袋,上前想要抢过抹布。
“阿莱尼斯,让我来吧,你可是客人,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干这些事。”阮桃的手指刚触到抹布,阿莱尼斯便用巧劲挣开。
似乎是对她的说法很不满,阿莱尼斯眉峰轻拢,道:“殿下,身为您的侍从,这是我等的本职,还请您不要令我等为难。”
他特意在“侍从”两字上加重了读音。
阮桃听懂了,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她有心要反驳,可看阿莱尼斯这般较真,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得轻叹一声,转而凝视着他,语气尽量放得诚恳:“阿莱尼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桃斟酌着用词:“虽然吧,我是搞不清楚那个契约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你们跟在我身边的事已成定论,那么我也该有主人家的自觉。”
“而且啊……”阮桃叉着腰,用眼神示意他去看爱丽的方向,“你也不要给爱丽灌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仆思想,当然了这话对你也同样适用。”
絮絮叨叨了一通,中心思想就是让阿莱尼斯他们不要这么拘束,也不要老是将她摆在那么高的位置,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