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系博士研究生,帅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他来仁士几年就霸占了校草一位几年,大伙都认为,除非他毕业,否则不论是先来的、后到的学长学弟,谁也抢不走这校草一称。
秦九酝认识他是因为两人同一导师。
“不是。”秦九酝驻足,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末了想到任长林了解得势必比自己多,斟酌片刻,问道:“学长,你知道朝阳国有哪位将军曾被判罪,施行了墨刑吗?”
任长林一愣,“墨刑?是指被刻罪孽花吗?”
“对。”
“……的确有一位,并且也仅此一位。”任长林沉吟。
“谁?”
“冠军侯,今朝。”
秦九酝微怔,眉头厌恶地蹙起。
怎么跟那家伙重名?
任长林抬眸,遥望天边的灰白积云,语调淡然地徐徐道来,“今朝是在一次朝阳国守城生死之战中,年仅16岁的他带领九百士兵绕路围困蛮夷,直捣敌军后方,联合己方前线斩敌无数,自此一战成名。”
“此后更是屡立战功,将多年来欺压入侵朝阳的海边蛮夷打得溃不成军,连退数里蜗居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