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晌午,沉寂的卧室乍然响起一道闹铃声,秦九酝瞌着双目爬下床关掉,一面和瞌睡虫作斗争一面刷牙洗脸。
她昨儿个光顾着琢磨如何反击某鬼王了,现在困得要命,奈何下午有课,不能摊回去补眠。
她恹恹地换好衣服准备前往学校,途径客房时没按捺住朝里瞄了瞄……
洞开的房门,干净整洁的地板,半条皱痕都不曾有的床褥,冷风自微敞的落地窗吹入内室,携着床头柜上摆放的水仙清香扑向秦九酝。
眼睛瞧不见今朝那道孤傲的身影,鼻尖嗅不到今朝那股寒冽的冷香,若非枕间有一枚绝无可能单独搁在那儿的青色玉戒,秦九酝都要以为自己两日来的怦然心动、脸红耳赤不过是忍受不了多年枯燥黑白的生活,而臆想出的绚烂的彩虹梦。
“啧。”
秦九酝暗骂自个鬼还没追到呢,便开始文艺矫情,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客房,将戒指揣进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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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专业的课程无聊且乏味,容易令人昏昏欲睡,秦九酝听着讲台的老师唾沫乱飞的叙述历代制陶的手工业,没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