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想的很多,秦锦的沉稳以及表现出来的睿智与从容在他的心目之中每天都在日益深刻,也更加的让他自惭形秽。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读一样的书,请的是一样的师傅,而她越来越美丽,越来越高贵,可自己却落到了这幅田地之中。
“长宁。”萧呈言叫了一声秦锦的小名。只觉得现在比任何时候叫她的名字都让他感觉到亲切和熨帖。长长久久的安宁,只是叫上这两个字,他都觉得自己似乎平静了不少。
太后坐在一边假装看书,却也悄悄的看着这厢的两个人,越是看,她的心底也越是难受。
萧文筝就坐在秦锦的腿上习字,小小的手握着毛笔,认认真真的在纸上按照秦锦教的字迹些,而萧呈言坐在秦锦的身边,从这边看过去。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和乐融融的家庭美景。
太后也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微微的发涩,如果当年她不是因为那一眼误了一生,如果不是她争强好胜,不是她受人蒙蔽,不是她利欲熏心的话,她何尝不是应该拥有这样一个正常的家,夫君疼爱,儿子儿媳和孙子和美团结,一家人在一起团圆美满。
如今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又能怨谁怪谁?
“陛下叫臣女何事?”秦锦问道。
“没有。只是想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