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出各种花样来刺激他,引诱他,不是从小溺爱他,顺从他。刻意的放纵他,他怎么会走到这种田地?
这些日子在感业寺,萧呈言难得的静下来,每天清晨听着梵音佛法,他也回想诸多,悔恨诸多。
每每看着秦锦抱着萧文筝,一笔一画的教他认字,教他最最粗浅的弟子规,萧呈言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浮动在心头。
弟子规,简单质朴。是每个孩子启蒙读书最先都要背诵的东西,那么简单的东西,确实蕴含了做人处世最最基本的道理。
他小时候也读过,背过,即便是现在也会背,可是从没动脑子想过。
若不是萧文筝奶声奶气的跟着秦锦一字一句的背诵弟子规,他大概都想不起,原来这些最最浅显易懂的道理,他早就烂熟于胸了。
他没做到任何弟子规里所约束的行为规范,他这一生算是完了。
但是他的儿子可以做到。
萧呈言的眸光闪亮,迸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光彩。
他这一辈子都浑浑噩噩,如今也是身染恶疾,他明白自己已经不久于人世,至少在他尚在人间的时候,还能为自己的儿子做点事情。
此次回京之后的见闻实在是给他的撼动太大了。
他素来知道自己这一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