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和丘乙万分着急,丘乙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杏雨忙用干净的巾子为他拭去。
终于把倒刺全数拔了出来,床上的人连“嗯”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丘乙丢下刀子,站了起来,同孙玉说道:“这些都是家主打的?”
孙玉点了点头。
“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父母,孩子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也舍得。少主也是个可怜的,有爹等于没爹,还没学会走路却失了母亲,看着少主外表锦秀无比,内里却是千疮百孔,说起来,新妇不体贴,两人便一直这样的分开着,哪像新婚夫妇。”
丘乙本是性情中人,着实是看不下去的,他原本在营州落的难,是卫子晋救了他以及他一家人的性命,先有了救命之恩,后又被他能力折服,怎么也想不到才十七岁的年纪,竟然有这般心性,在营州与各大富绅相斗,那有半点惧色。
孙玉叹了口气,“少主的事,咱俩就不必再多说了。”
两人心思都差不多,可是他们也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脾气,但凡他认定的事,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卫子晋的命算是保住了。
天天好参好药温养着,终于养了大半个月有了起色。
白昼都爬在床上,卫子晋百无聊奈,但丘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