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最后一声苦笑,临急了还是不敢踏出那一步。他从内室出来,来到外室,坐回几前,又开始独个儿喝起酒来。
喝下几杯,只觉苦涩不堪,两世都不敢主动,上世自己腿脚不便,他自卑不敢靠近她,深怕自己沉沦进去,没想反而沉得更深,这世自己能走动,也有能耐护住她,却在这关键时候又生了胆怯,着实该骂该打。
于是抽了自己一嘴,接着饮酒。
正在他自饮自罚的时候,云小花不知何时下了床,赤着脚丫从内室出来,衣裳有些凌乱,看到卫子晋手中的酒杯,猛的上前去抢,抢到手中又一口喝下去了,嘴中喃喃:“原来果子酒这么好喝,真是好喝,以前怎么没有发觉。”
卫子晋苦笑,“你若是清醒时,断不会说这样的话。”
然而喝了一杯,云小花伏在卫子晋怀中软得起不了身,她终于从酒杯上移开目光,看向他,这么近距离看着卫子晋,她忽然恼怒了起来,指着他道:“卫子晋,你凭什么不经我准许,又跑进我梦里来,你若是死得冤,我给你烧纸钱,我明个儿就给你烧,我去求菩萨保佑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往那富贵堆里钻了,你以后……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她这么说着,手却颤抖的摸到卫子晋的眉眼,接着哭了起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