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赢该如何赢?输又如何输?这才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祁白严想了一会儿,失笑,“但唐先生总归会问我会不会的。”
唐施一想,也是。祁白严逃不过,说谎更是不好。只好道:“别让我爸爸输得太难看。”
祁白严笑,“谁说唐先生会输的?我是会下,却并不怎么下,和唐先生比起来,该是不如他的。”
唐施又担忧起来,唐先生常说棋如人,一个会下棋却输得惨烂无比的祁白严,估计也会让唐先生不是很满意吧?唐施抿唇看着他,有些紧张地说:“那、那你也不要输得太难看。”
祁白严忍不住揉揉她,笑道:“嗯,尽量。”
唐施以为他没听进心里去,道:“我爸爸最爱在棋局上看人了。”夸张一点说,是完全由棋看人。
两个人进了客房,祁白严将人拉进怀里,亲亲她,道:“这是在担心我得不到岳父的认可吗?”
唐施红了脸,“……”心里知道就好了呀。
“别担心。”祁白严道,“我会让唐先生很放心的。”
唐施脸更红,从他怀里出来,道:“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很累的,你先休息吧。”
唐施从祁白严房间出来,拿了几个大红枣,跑去厨房和唐太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