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觉。
浴室里传来淅沥水声。
这一幕何其相似。上一次,他心里念了无数清心寡欲的句子,警戒不能冲动;这一次,她已经是他法律上的妻。
过了许久,水声停了。
祁白严拿起衣物,敲了敲门。
唐施看着门外模糊的黑影,又看了看睡袍里空无一物,呆呆地问:“什么?”
“衣服掉了。”
唐施羞耻得快哭了。
唐施磨磨蹭蹭的穿好睡袍,将带子系紧,打开门,飞速拿走祁白严手上的东西,胡乱塞进衣柜里,磕巴道“其、其实可以,可以不穿。”
祁白严眸色渐深。
唐施咬唇,懊恼极了——这都说的什么话啊!
祁白严走过去,勾住她的腰,什么也不说咬上她的唇,用行动表示了她说了多么撩人的话。
湿热的吻滚烫、热烈,唐施颤巍巍勾住祁白严舌头,软软回应。一个重重的吸吮,男人的攻势剧烈起来,唐施抱住他,呻`吟一声,眼睛紧闭。炽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将一双小巧的耳朵揉得通红。唐施酥得浑身发颤。祁白严更紧地贴近她,唐施被逼着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碰上衣柜门,祁白严欺身上来,唐施仰着头,靠上红木衣柜。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