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算还好。但是她却常常因此想到纪朴存——“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他,我会怎样的想念他,我会怎样想念他并且梦见他,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他而梦也梦不到他。”
你那样离开,我如何放得下。
你怎么就为了那样一个人,死了呀!
祭拜完,一行人下山,不远处有一个稻草屋子,屋前似有人躺在地上。唐施困惑地多看了两眼。
该是有人吧?看身形像是一个老者。是躺着的吧?天气还有些凉,是生病了吗?
唐施拉拉贺明月的袖子,担忧道:“……那儿好像有人病倒了。”
贺明月看了一眼,抿抿唇,神色复杂。
唐施看着她。
“你不用管。”贺明月拉着她走,“他不会有事。”
唐施不是很懂,看着老人好像极其艰难的动了动,终是不忍心,“这附近除了我们就没有人了呀,也不知道他躺了多久。”
“那里就是他的家。每天都有人来看他是不是活着,你不要多管。”
唐施便被贺明月拉着快快地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