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施笑,“我只是挑语病而已。”心之修行,必然是有阶段的,越往上,曲高和寡,少有人达到,自然没有声音。只是不能像祁白严刚刚那样说而已,语言要精确,就会多出很多限定性话来,祁白严少语,常常只说中心,唐施故意曲解了一些。
“但我确是输了。”祁白严也很坦然。
唐施眯眼笑。
“要做什么?”唐施每赢一次,祁白严都会答应一个要求。
“今晚要不要去看电影?”
“好。”祁白严将书收起来,“看什么?”
唐施摇头,“不知道,一时兴起。”蹭起来开电脑,“先看看有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个人过得今夕不知何夕,竟然不知道今天是七夕节。打开订票网站,除了一部抗日战争片,全部满座。
“要不要看这个?”祁白严看见唯一一部有座位的片子,《血城》,指了指。
唐施瞅瞅他。
“抗日战争?”祁白严很是平静,“可以看。”
在某些时候,唐施还是能感觉出祁白严第一次谈恋爱的状态来的——譬如现在。
唐施自然是不去的,灵光一闪,仰头问他:“上次你说家里有片子,我们在家看?”
祁白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