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重、什么也不是。
    气着气着,我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吴居蓝有义务把我的喜怒放在眼里吗?
    没有义务!连我亲爸亲妈都顾不上我的喜怒,凭什么要求吴居蓝?
    吴居蓝对任何人都一样,并没有对我更坏。我是老板,他来打工,份内的事他有哪一件没有做好吗?
    没有!洗衣、做饭、打扫,都做得超出预料的好!甚至不是他份内的事,监督装修,照顾行动不便的我,也做得没有任何差错。
    那我还有什么不满?
    不该有!
    作为老板,我只应该关注吴居蓝做的事,而不应该关心他的性格。
    我理智地分析了一遍,不再生气了,很后悔自己刚才莫名其妙地给吴居蓝甩脸色,至于心底的不甘,我选择了忽略。
    我轻轻地拉开了书房的门,隔着长长的走道,看着沙发那边。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声音,实在看不出来吴居蓝有没有睡着。
    正踌躇,吴居蓝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怎么不睡觉?”
    我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但顾忌到他正在睡觉,没有太接近,“我有话想和你说。”
    百叶窗没有完全拉拢,一缕缕月光从窗叶间隙落下,把黑暗切割成了一缕又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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