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只要连续住三天以上,都会有折扣的。”
周不闻说:“一般的客人能随意吃海鲜,随意吃水果吗?我不和你算那些费用,你也别和我啰嗦,要不然我下次回来,就去住别的客栈了!”
我不敢再啰嗦,和江易盛一起送周不闻乘船离开了。
周不闻离开后,没有客人再入住。
准确地说,自从客栈开张以来,除了周不闻,就没有其他客人。从周不闻那里赚的钱刚够支付吴居蓝的手机费和话费,也就是说,从客栈开张以来,我只有出帐、没有进账。
看着银行存款一点点减少,我有一种坐吃山空的感觉,压力很大。
不过,也不是坏事,至少分散了我面对吴居蓝的压力。
我在他面前赤裸裸地表白了,他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言谈举止间没有一丝尴尬,只有我一个人忐忑不安。但不管多么忐忑不安,都必须先考虑自己的生存大计,解决了经济基础,才能营造上层情感。
我每天坐在电脑前,在各个旅游论坛和贴吧给自己的小客栈做宣传。还是有点效果的,时不时就会接到电话来咨询,但是对方一旦问清楚“交通不方便”,远离码头和最有名的灯笼街,就会很礼貌地说“我考虑一下再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