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东西方便,爷爷在厨房的屋檐下安了一盏灯。此时,灯光明亮,映照得吴居蓝的白色t恤像雪一样白,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干净清冷。
    吴居蓝面色如水,低着头,把磨好的刀放在了长桌两侧。
    所有人都凝神看着他,好奇他打算怎么做才能让大家觉得他没有辜负这世间最美味的食材。
    吴居蓝抬起了头,介绍说:“今晚我要做鱼脍。”
    什么?鱼什么?
    少数几个听懂的人立即给没有听懂的人解释:“鱼脍,就是日式刺身!生鱼片!”
    吴居蓝拿起了一把薄薄的长刀,“我做鱼脍的刀法沿用的是唐朝鱼脍的刀法。当年被叫做‘斫脍’。日本学习了唐朝鱼脍,发展出自己的刺身。可以说,刺身是鱼脍的一种,但鱼脍绝对不是刺身。”
    吴居蓝右手握刀,刀尖朝地,对大家抱拳作揖,“按礼,本该有乐相伴,但分身乏术,只能用诗歌勉强凑合了。”
    他身姿挺拔、风仪优雅,让众人觉得好像看到了一个古代的贵族公子对自己翩翩行礼。被他气度所慑,大家不自觉地端正了身姿,垂头回礼。
    所有人的头将抬未抬时,朗朗吟诵声中,只感觉一道寒光划过,一片鱼肉已经飞到了桌前的碟子里。
    吴居蓝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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