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居蓝说:“你们的猜测完全正确。”
我惊讶地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上次说,抢你钱的人手上长了个黑色的痦子?”
“是!”我伸出手大概比划了一下那个痦子的位置。
吴居蓝说:“在鹰嘴崖袭击我们的那四个人,有一个人的手上,在同样的位置,也长了一个痦子。”
没想到这个小细节帮助我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看来三次事件真的是同一伙人所为,他们肯定别有所图。
我小心翼翼地问:“吴居蓝,你以前……有没有很讨厌你,很恨你的人?”
“有!”吴居蓝十分肯定坦白。
我心里一揪,正想细问,吴居蓝又说:“不过,他们应该都死了。”
我失声惊问:“死了?”
“这次我上岸,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你。待在陆地上的时间有限,认识的人也很有限,除了周不闻,应该再没有人讨厌我了。”吴居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可不想和他讨论这事,赶紧继续问:“那以前呢?”
“我上一次上岸做人,我想想,应该是……公历纪元1838年,本来想多住几年,但1865年发生了点意外,我就回到了海里。”吴居蓝轻描淡写地说:“那次我是在欧洲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