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欣喜若狂地掩面低泣,吴居蓝竟然从窗户外无声无息地飞掠了进来。
他看到我跪趴在地板上,立即冲过来,搂住我,“你哪里不舒服?”
我抱着他,一边摇头,一边只是哭。
他不懂,我不是不舒服,而是太开心、太喜悦,为他的心有挂碍,为他的牵肠挂肚。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发烧了!现在知道难受了,吹冷风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多想想?”
看我一声不吭,一直在哭。他拿起我的手,一边帮我把脉,一边柔声问:“哪里难受?”
我摇头,哽咽着说:“没有,哪里都不难受。”
他不解,“不难受你哭什么?”
我又哭又笑地说:“因为你听到了我的叫声,因为你也睡不着……”
吴居蓝似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神色一敛,眉目间又挂上了冰霜,收回了替我把脉的手,冷冷地说:“重感冒。”
他抱起我,把我放到了床上,替我盖好被子,转身就要走。
我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红着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无奈地说:“我去拿退烧药。”
我放开了手,他先把窗户全部关好,窗帘全部拉上,才下楼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