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呀?有一次你生病了,我还给你做了西红柿鸡蛋面。”
周不闻忍着笑说:“少了几个字,西红柿鸡蛋壳、半生面。”
周不言带着点撒娇,蛮横地说:“反正你全吃了,证明我做的还是好吃的。”
“好,很好吃!”周不闻缴械投降。
我突然想到,虽然一个叫周不闻,一个叫周不言,对外说是堂兄妹,可实际上他们俩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如果周不言喜欢周不闻,对我心生误会,有敌意很正常。
我站了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周不言:“你要没别的事忙,就帮我洗菜吧!”
周不闻做出忧郁状,“待会我们吃到沙子,算谁的错?”
“你的!”我和周不言异口同声,只不过语调不同,一个硬邦邦的,一个软糯糯的。
周不闻好笑地看着我们,“凭什么算我的错?”
我说:“你在不言旁边,如果菜没有洗干净,肯定是你这个做大哥的错了。”
周不言用力地点头。
我不再管他们的官司,晃悠着去了厨房。
吴居蓝正在熬火锅的汤底,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无端端地生出几分羞涩,心里哀叹,被调戏的后遗症现在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