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么,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和沈家老宅有关。你们是因为在沈家老宅里一直没有发现,才寄希望于那面被我继母拿走的铜镜,毕竟那也是老宅的旧物。”
    周老头鼓了两下掌,表示我全部推测对了,“请坐。”
    我没客气地坐到周老头的对面,周老头拿起桌上精美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解了渴后说:“大吉岭茶,你是下南洋的华人后裔?”
    周老头端起镶着金边的白瓷茶杯,品了一口说:“小姑娘怎么不猜我是第一代的过番客呢?”
    “乡音易改、旧习难弃,如果你是第一代下南洋的华人,就算喝红茶,也肯定是紫砂壶的功夫茶,不会用英式的茶具,更不会喝这种地道的印度红茶。”
    “乡音易改、旧习难弃!”周老头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我爷爷的确是喝了一辈子的功夫茶,连带着我爸爸也深受他影响,茶具一定要用紫砂壶。”
    原来是下南洋的过番客,难怪行事胆大心狠。爷爷曾说过,当年过番的人,都是从死路里寻一条生路,但凡在海外能闯下一片基业的都不是泛泛之辈。
    我问:“那面铜镜应该又让你们失望了吧?”如果铜镜里就有他们找的东西,我就不会被带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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