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突然加深,一边凝视着我,一边继续喂我喝酒。
我配合地喝了几口,他看着差不多了,放下了酒瓶。
酒精起了作用,我感觉身体从内到外都渐渐暖和起来,应该已经平安渡过会被冻伤的危险。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脖子以下,完全动不了,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毯子,被裹得像是博物馆里的木乃伊一般。这个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全身光溜溜,湿淋淋。
我完全理解这么做的必要,又湿又冷的衣服穿在身上肯定不行,想要迅速恢复体温、避免冻伤,当然要尽快把湿衣服全部脱掉,把身体擦干、温暖四肢。可是,想到有可能是吴居蓝扒光了我的衣服,我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我缩在毯子里,怀着一丝侥幸问:“是violet帮我脱的衣服?”
吴居蓝摇摇头。
我脸涨得通红,“是……你?”
吴居蓝点了点头。
我和他都有点不敢看彼此,匆匆地移开了视线。
突然,我发现我们所在的房间有点熟悉,竟然、竟然……是周老头的房间!因为我平躺在地上,视线的角度和上一次进来时站立的角度很不一样,所以没能立即认出来。
我再顾不上害羞了,惊恐地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