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一下我都是要冷了脸去训人的,这突然之间,我哪恨得下心去废他修为。
我思忖了一晚上,觉得还是自己教育过程中出了差错。但现在差错已成,硬掰估计是掰不回来了,唯有采取软手段。
我先是闭关,命千古除非有性命攸关的大事,否则都不许来扰我。
我躲他一躲躲了五年。
出关之时,见到千古的第一面,我心中还是想念的,而他显然比我更想念,平日里正经严肃的脸上一直带着一抹让我感到不甚自在的微笑。眼神温顺得就像一只等待被抚摸的大狗,他说:“师父,这五年,我用心的打理着空灵之巅。”
是啊,打理得很好。
“师父,我每日皆有用功修行,一日也不敢懈怠。”
看得出来,他修为又精进不少。
“师父……”他垂下头,唇边有隐隐的笑,“我一直期待您,能早日出关。”
我沉默。
他对我突如其来的闭关没有埋怨,对我五年的不理不睬没有感到委屈。他只是默默的做好了一切,等待着我再见他时夸他一两句,就像小时候他练好了法术渴望我发糖一样。
他要的不多,他知道他心里的那些感情是不可以的。所以他隐瞒了那些情愫,只依稀透露出一些极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