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戈何尝不是如此,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多了一份心,所以行事总是不够狠辣,是好事。
但作为帝王……
皇帝微微一叹,他还能活些年,到时候慢慢教吧,总能教会的。
杭士德拭拭眼角。
皇帝微微错愕,“你怎么倒是哭起来了?”
“奴才就是有些感动,义郡王如此,咱们的战王殿下亦是如此,都是有情有义的男儿,虽然咱们战王殿下顶天立地,义郡王不及战王殿下,但是以孝顺来说,却是不能用什么来衡量的!”
“你这奴才,明知道朕心里不痛快,还说起墨儿,还不滚下去办事儿!”皇帝声音多少有些嗔怪,却没生气。
对杭士德借君墨戈夸了顾昀楠一番,皇帝无奈一笑。
便是为了墨儿的婚事,也不能为难他未来的大舅子不是。
杭士德连忙退出了养心殿,朝宫门口而去。
心里却微微叹息,义郡王这招瞧着不咋样,但却够许多人胆战心惊了。
尤其是明日一早,朝堂之上,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到了宫门口,杭士德传了皇帝的口谕,守门的人才将宫门打开了一个小门,杭士德出了宫门,看着顾昀楠那一身脏污,以及跪在顾昀楠身边的十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