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按压在他突出的手骨之上,用悠然的语气回应:“我也没想到,收容所居然会把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子列为重点对象,真是胡闹。”
少年闻言一怔,然后轻轻笑出声来。
他的声音低哑粗糙,有如磨砂质地,笑起来时伴随着微弱喘息与间歇性轻咳,说不上好听。
但那柳叶眼一弯,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抿起,实在挺好看。
他说:“你比江照年有意思。既然你来替他的职位,他应该是死了。”
江照年是上一任特遣队队长。
林妧乍一听见这个名字,大脑如齿轮生锈般停顿两秒,然后才简略应道:“嗯,死了。”
她云淡风轻地掠过这个话题,笑着靠近一些问:“想吃焦糖布丁吗?”
奇怪的问题,完全不合时宜,似乎是为了生硬地转开话题。
因为被她牢牢禁锢在墙角的狭小空间里,少年周身都环绕着一股热气。手腕笼罩着从未感受过的柔软触感,女性身上独特的清新柠檬气息推开血液的腥苦味道,丝丝缕缕萦绕鼻尖。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亲近,奈何力气尽数被疼痛抽走,根本无法反抗。
林妧话音落毕,便神色如常地松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从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