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铃声是一首干净柔和的钢琴曲,德古拉笑着打趣:“这首曲子倒是和你很搭。”
“是别人推荐的。”林妧顿了顿,眼底微不可查地蒙上一层阴翳,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抱歉,我先去那边接个电话。”
来电人是李墨白,一个很年轻的研究员。
林妧初来乍到,与收容所里的员工都不是很熟,与这人不过点头之交,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打来电话。
直到走出中央广场,她才按下接听键:“你好。”
青年男子的声音急匆匆穿成一串:“你好你好!幸会幸会!林小姐,请问你还记得昨晚带回来的天使吗?”
林妧笑了:“李先生,我还没到患阿兹海默症的时候,昨天的事情还是能记住的。他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对、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
他似乎有些窘迫,声音软了一些:“他情况不太好,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损坏。那些伤口你应该都看见了,至于心理——怎么说呢,那群拐走天使的人对他进行了洗脑式驯化,他现在……有点不太正常。”
“不正常?”
“就、就是,”他舌头像打了结,似乎有些害羞,“他会用非常亲密的动作讨好所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