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的威严,这时却是扬着唇角,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傅沅迟疑了一下,才伸手将玉佩接了过来,又福了福身子,娇声道:“女儿谢过父亲。”
傅珍嫉妒的将嘴唇都咬破了,这玉佩是父亲贴身戴着的,是祖父留下来的,如今却是给了傅沅,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能上前抢了过来。
到了这会儿,黎氏却沉得住气,脸上端着得体的笑,可心里的滋味儿只有她自己知道。
陈老太太见着傅呈修将贴身的玉佩送给了傅沅,更是满意,对着傅呈修道:“你既说要补偿她,可不许叫人欺负了她。这孩子自小养在我跟前儿,又乖乖巧巧的我难免偏疼一些。这些年眉目间更是和念娘相似了,我每每见着她,就觉着是念娘还在我跟前。”
“今个儿你们父女团聚,念娘在地下也能安心了。”说到这里,陈老太太眼圈已是红了,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
傅呈修听了,不由得勾动心肠,想起过往,脸上便露出几分伤感和怀念来。
“都是小婿的错,没照顾好念娘。”
见外祖母哭的伤心,傅沅忙上前,轻轻拍着陈老太太的后背,安慰道:“外祖母别伤心了,母亲肯定希望您天天都开开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