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宽和些才不会叫人挑出错来。”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傅珺就告辞离开了。
见着傅珺离开,怀青忍不住道:“奴婢听着方才三姑娘那番话,她对太太和五姑娘怕是很有芥蒂。”
“姑娘不是说,今早在宁寿堂,是三姑娘引着五姑娘说出那些话来的?”
不等傅沅开口,万嬷嬷就出声道:“三姑娘是庶出,太太又是个不容人的,这些年蓉姨娘和三姑娘私下里受了不少刁难。您不知道,澄哥儿刚出生的时候太太就要将她抱到自己的沉香院养着,只是老爷没同意。”
“因着这事儿,太太心里愈发是忌惮蓉姨娘了,三姑娘今个儿这样做,实际上是在向姑娘示好。”
傅沅明白万嬷嬷话中的意思,点了点头,开口道:“蓉姨娘原先是服侍过母亲的,如今又得父亲恩宠,太太是容不下她去。”
傅沅说完这话,便拿起手中的茶盏喝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才刚起来,便听怀青说昨晚傅珍在祠堂里跪了一个晚上,天还没亮人就晕了过去。
只因着是老太太责罚,没人敢将人抬回漪澜院去,这会儿天亮了,才去了宁寿堂请老太太示下。
“姑娘这会儿可要过去?”万嬷嬷出声问道。
“嬷嬷觉着这会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