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敬你这个姐姐,你倒是替她求情?”周老太太盯着傅沅,眼底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听着老太太这话,傅沅思忖了片刻,才低声道:“孙女儿这些年住在淮安侯府,才刚回来五妹定是有些不习惯。虽说我也有些生气,可到底是一房的姐妹,五妹再有什么不是,孙女儿也要顾及着她的身子。”
傅沅迟疑了一下,才又道:“再者五妹若是因着孙女儿跪伤了身子,太太也会责怪孙女儿。孙女儿才刚回府,实在不想因着自己,平白生出好些事来。左右都是自家姐妹,相处的日子长了,情分自然就有了。”
她这番话说的诚恳认真,周老太太听了,心中的一丝疑心也消散了下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好,难为你能顾忌着姐妹之情,想着府里的体面。”
傅沅听着,轻轻松了一口气,不等老太太开口,就带着几分急切道:“那五妹妹......”
见着她这般着急想替傅珍求情,周老太太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对着一旁的丫鬟青馥道:“你去一趟祠堂,就说我免了五丫头后两日的罚跪,这几日就在屋里好好反省。”
青馥听着周老太太这话,应了一声,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出去。
老太太招了招手,笑道:“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