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路可走了。”
见着傅萱落泪,傅娅声音也哽咽了几分:“我还没哭,妹妹倒是先哭了,叫三妹妹和四妹妹看了咱们长房的笑话。”
”
听傅娅这么说,傅萱才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来,忙拿起帕子将眼泪擦干了,对着傅沅和傅珺道:“叫妹妹见笑了。”
有了这样一个插曲,屋里子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倒也不避讳着说什么话都小心翼翼了。
傅沅和傅珺将府里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傅娅听:“老太太得知何姨娘有孕,赏了好些东西过去。我想着咱们当晚辈的也该送些贺礼过去,便挑了一支八宝簇珠白玉簪子和一匹月华锦叫人送了过去。不知姐姐送了什么好东西?”
傅娅看着傅沅眉眼含笑的样子,心里很是有几分感慨。
自己这个妹妹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生母,跟着外祖母在淮安侯府一住就是十一年,便是那陈老太太再怎么疼她这个外孙女儿,也免不了要听下头的人嚼舌根受些委屈。如今回了府里,黎氏不喜欢她这个继女,还将谢氏当年的嫁妆都搬到了沉香院,若她是四妹妹,恐怕不能这样坦然。”
她自幼听母亲教导,这两年又帮着母亲管着后宅的事情,如今想想,却还是经不住事儿,连自己这个妹妹都比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