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正巧见着灌木丛的空隙中露出来的一只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子,眉间便带了几分深意。
见着他停下脚步,傅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感觉到连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上回听你说府里藏有二十年的岭南琼琴酿,不如拿来摆在这花园里。”
“我只提过一次,你倒是记得清。你等着,我回去拿了酒来。”
说话间,傅询就转身离开了。
傅沅藏在灌木丛后,心里却很是有几分惊讶,从上回在书房到现在,她发觉兄长和宋淮砚要好得很,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样,一点儿客气都没有。
若是今日换了旁人,一来不会直接开口要酒,二来便是提了出来,兄长怕也不会亲自去拿。
正当傅沅想着,耳边却是传来一声熟悉而又清冷的声音:“出来吧。”
傅沅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声音会让人如此紧张,她低着头,想着自己能不能装死过去。
心里更是奇怪,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藏在这里的?
到了这会儿,她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家兄长是被他寻了借口支走了。
傅沅想了想,磨磨蹭蹭站起身来,怀青扶着自家姑娘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
因着腿发麻,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