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听说这些日子你抄了不少法华经?”
傅沅点了点头,还未开口又听着老太太笑道:“你小小年纪,难得耐得住性子抄写经书。”
“明日将那经书都带上吧,好烧给菩萨也显诚心。”
“是。”傅沅应了下来,没见着傅珍眼中闪过一抹嫉妒之色。
老太太平日里礼佛,除了病着这些日子,每日都要亲自抄写经书,佛堂的内间不知有多少抄好的经书,这会儿,却用起傅沅抄写的了。也不怕她这个姐姐抄写的时候不诚心,对菩萨失了敬意。
自打大姐姐进宫,傅沅是愈发得老太太看重了,如今什么事情都想着要抬举她。
傅珍越想越酸,既气老太太这般抬举傅沅,又觉着傅沅不配叫自己这般嫉妒。
一时,心绪复杂,低下了头去。
老太太挥了挥手,众人福身告退,从宁寿堂退了出来,回了院里准备明日动身要用的东西来。
姑娘们贴身用的被褥,喝茶用的茶盏茶叶,还有一应洗漱用的东西和衣裳,都要带着。
傅沅回了蕙兰院,见着怀青和书蝶收拾了半日,到下午的时候才将行礼收拾好。
“寺庙里阴冷,姑娘还是带上些药吧,别着了风寒连药都没得吃。”
傅沅听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