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
她的话音刚落,老太太便重重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桌上:“不认得?那你总认得这个“谢”字吧?”
老太太说着,就对着身旁的卫嬷嬷吩咐道:“将人带上来吧。”
傅沅隐隐有几分猜测,在看到满身伤痕的书碟的时候,这猜测终于是落到了实处。
这帕子,是书碟的。
只是,上头怎么会有血迹?她更诧异的是,她竟有胆子明目张胆绣下这个“谢”字来,也不怕被人发现。
“姑娘,姑娘救救奴婢。”书碟被人按着跪在地上,一见着傅沅,眼中就露出几分亮光来,挣脱开嬷嬷按着她的手,跪爬到她的面前来,抓着她的裙摆道:“姑娘,事情是姑娘叫奴婢做的,如今老太太知道了,求姑娘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奴婢。”
傅沅听着她的话,又见着那帕子上的血迹和红漆,当下就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给算计了。傅沅退后一步,冷冷看着书碟,沉声呵斥:“放肆!”
甩开书碟的手,她才又对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子道:“孙女儿虽不知何事,却敢发誓从未害过人,还请祖母明察。”
她这话中,并未有惧怕和慌乱,更不像寻常人家的姑娘一样,遇着这事情,手足无措连话都不会说了。那眸子里,似乎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