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某人的了解,她就算是问了,他也未必会说。
如此,倒不如什么都不问。
见着他脸色惨白,傅沅拿了两个大迎枕过来,塞在他的后背处。
做完这一切,听着屋外寒风飒飒的声音,两个人这样面对面,才觉着有些尴尬。
她朝窗外看了看色,已经很晚了,他不会是要在她房间里借住一晚吧?
可他受了这样重的伤,外头天寒地冻,她怎么能开口将人赶走。
可若是明天万嬷嬷和怀青见了,还不知会怎么想。
大概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明显,心里想着什么宋淮砚全都看了出来。当下就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道:“放心,来的路上做了暗记,明日一早被人发现前,就会离开,不会坏了沅儿名声的。”
“不过,咱们已经定亲了,沅儿替为夫处理伤口,谁敢挑出错来。”
宋淮砚说到此处,大概是伤口痛得厉害,忍不住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傅沅见他受了这样的伤还管不住自己的嘴,依旧这样油嘴滑舌,心里暗暗腹诽了声活该。
可见着他这样难受,到底还是到了柜子里找出一个纸包来,打开抓了一把晒干的茉莉花根出来,泡了一盏茶,递到了宋淮砚手中。
见着某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