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更要隆重一些,才不会叫人看轻了。
傅沅听了外祖母陈老夫人的话,一时愣住,面上显出几分为难来。
陈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何等精明,再加上傅沅自小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见着她脸上的神色,如何能不明白自家外孙女儿的及笄礼,那周老太太是半分都没上心。
陈老夫人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火气来,却又不好叫傅沅这个外孙女儿觉着难堪,想了想,只开口道:“其他的便也罢了,这女儿家的及笄礼,最要紧的是正宾和赞者。”
“不如我出面请了靖安公老夫人来当这个正宾。至于赞者,你看看你身边有哪些玩儿的好的,倒不必在乎什么嫡庶身份了。”
听着外祖母陈老夫人的话,傅沅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却是不好应下。
不等她开口,一旁的池嬷嬷就出声道:“老夫人,您是关心则乱,还不到时候呢。您哪能知道,周老太太是真的不上心,什么都甩开不管了?距离表姑娘及笄,还有一个月呢。”
陈老夫人听了池嬷嬷的话,也一时愣住,半天才笑道:“瞧我,是给沅儿出难题了,怪不得这孩子半天都不敢应承。”
陈老夫人说着,又拍了拍傅沅的手,道:“这事你得记在心上,若是你祖母不提,你便自个儿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