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羹里有什么别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宋淮砚眼底闪过一抹不屑来。
这么多年了,陆氏的手段竟还没什么长进。他只闻着味道,就知道里头加了什么。
她这个当姑母的,口口声声说对陆敏这个侄女好,如今不也将她当做那烟花之地的女人了吗?
在宋淮砚的注视下,陆敏心中紧张,身子不自觉的发抖起来,颤抖着声音强挤出一抹笑意来:“表哥怎么会这么想?这银耳羹是敏儿亲手做的,哪里会有......”
不等陆敏说完,宋淮砚带着几分嘲讽打断了她的话:“蠢货,你是有多想留在我这里过夜,连这下作的法子都想出来了。”
宋淮砚说完,就伸手拿起桌上的银耳粥,一股脑倒在了桌子下头的痰盂里。
陆敏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脸色立时变得惨白,她哆嗦着嘴唇道:“不,姑母说那只是......”
“只是什么?”宋淮砚的目光冷了几分,视线落在陆敏身上。
陆敏脸色愈发苍白起来,身子一软,就瘫倒在地上。
宋淮砚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时候不早了,表妹回去早些歇着吧。”
陆敏苍白着脸站起身来,上前伸手拿过托盘,才刚转身的那一刻,耳边传来宋淮砚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