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沅不自觉伸出手去覆在他的手上,希望能给他温暖和力量。
接下来的时间,傅沅细细讲了那个梦中的事情。包括太子当年坠马伤了身子,再无可能有子嗣。
宋淮砚毕竟心思深沉,听了几句之后,便问道:“那沅儿你呢?可是一样嫁给了我?”
傅沅听着他这话,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顿时觉着有些无所遁形起来。
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他竟然还能分出心神来过问她的事情,傅沅有些诧异,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她思忖了片刻,才出声道:“她和谢迁青梅竹马,却是被郑国公大姑娘崔贞和舅母寇氏陷害毁了名声,不得已屈居人下成了谢迁府里的一个姨娘。谢迁觉着和她在一起会带累了他的名声,所以一直没有踏进她的院里。之后,崔氏陷害她与人有私将她赶出了淮安候府。就在那个时候,她要跳崖轻生时,她碰到了一个人,被这个人带到府中,最后看着这个人登基称帝,自己却是一条白绫结束了性命。”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傅沅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了几分苦涩和执拗,目光紧紧盯着宋淮砚的眼睛,像是要透过眼睛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她?”宋淮砚听完这些话,微微挑了挑眉,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