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死她。
后日安王就要携家眷去翼州了,路途遥远,这一路上处处都是波折,若是有心算计,保不准真就出个什么事儿。
一想着这惊险处,张氏就一阵心惊肉跳,看着老太太的神色,却是不敢再说些什么。
她在府里这些年,如何能不了解老太太的性子,她这个人,骨子里最是自私了。如今口口声声是替娅儿难过,可她心里如何能不清楚,老太太是可惜这宣宁侯府日后的分光和体面。
那些盼头,都在一道废太子的诏书下,全都烟消云散了,甚至,连初始的时候都不如。
所以,她又如何能盼着老太太能理解她这个当母亲的心。
张氏略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回了自己院里。
老太太看了坐在下头的傅沅她们一眼,吩咐道:“我也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听老太太这样说,几个姑娘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下去。
才刚退出了屋里,就有丫鬟上前对傅沅小声道:“四姑娘,我家太太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和您说。”
傅沅看了面前的丫鬟一眼,认得她是大伯母张氏跟前儿伺候的,自己并不好拒绝。
不等她开口,身边的二姑娘傅萱就拉了拉她的袖子,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