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沅想了想,并不觉着意外,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与其拖着不如早些面对。
傅沅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恭敬地道:“孙媳明白太后的意思。”说了这一句话,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太后哪里不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和人分享她的夫君,只是,寻常百姓家都有妻妾之争,更何况她所嫁之人是太子呢?
皇帝已经为了一个顾氏痴情了一辈子,也后悔了一辈子。
难不成,他们宋家的子孙,个个都是情种吗?
“你既明白,就更该知道女子应该贤惠大度。几个月前南阳王妃进宫求哀家,想将她的侄女陆敏许配给砚儿为侧室,当时哀家也应了,只是没立时下了懿旨,将这事情定下。后来宫中出了诸多事情、哀家也顾及不上,只前些日子记起这事儿来才派人从南边儿将那陆敏接进京来,算算日子,这两日人也该到了。”
“她原先也叫太子一声表哥,又是陆王妃的侄女,有这层关系在,她伺候太子也尽心些。”
“等她进了宫,就叫她先陪哀家住些日子,之后再以侧妃的身份进东宫伺候。”
一连串的话说下来,傅沅丝毫推辞的余地都没。
更何况,她身为太子正妃,世人只叫她贤良大度,更是不好说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