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且听我说完。”
淮儿是萧挽澜的小字,因为当年她在淮水河边出生,先帝才给起了这个名头。
萧挽澜迎上萧逐月的目光,只得重新又坐回床边。
萧逐月缓了几息,才说:“淮儿,我的身子你也看到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拖过这个冬天。朝中苏太师一党却蠢蠢欲动,暗中谋划欲立萧仲景为新帝。萧仲景虽说是你我堂兄,可父皇向来不喜与本家来往,他与我们更说不上亲厚。若他成事,我只怕他慢待了你。与其让你他日受制于人,我思虑良久,倒不如传位于你。”
萧逐月越往下说,萧挽澜的脸色就越难看。她用一种极为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兄长,“这怎么可以?”
虽说之前母后在世时,曾有过“二圣临朝”,大雍女子为官也有几例,但要真出了个女皇帝,怎么说都是有些惊世骇俗。更何况,宫里不是还有个从本家过继来的孩子?
想到这一茬,她就又说:“那桓儿怎么办?虽说未立他为储,可到底是名正言顺的皇子。”
萧逐月像是根本没将这孩子放在心上,“不过是安抚朝臣才领了来。若这些年你同顾疏有子嗣,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