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去祖母那,最爱和这狮子犬玩。听说它被人带去了柴房,心中不忍,偷偷溜去柴房,还准备了吃食过去。
那条狮子犬却是已经不能吃东西了,大概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认出了他来,才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
那样的可怜。
顾疏忽然又想起马车上他给萧挽澜系披风的时候,她的唇就贴在自己的手背上。
至今似乎都能感受到当时那温软的触觉……
心里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
他猛然清醒过来,将手中的簪子丢开,转身拿过胰子将手伸进浴汤里来回洗了数次才罢休。
她有什么可怜的?
自小被荣宠着长大,如今甚至可能为了自己的目的,枉顾礼法,伤害他人。
顾疏近乎嘲弄地想着。
等沐浴完毕,入睡后,他却做了一个十分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同萧挽澜处在一间布置得极为奢靡的房间内,珠钗同浅碧色的罗裙散落了一地。萧挽澜被他按在绣着龙凤呈祥的锦被上,身上竟然不着寸;缕。
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眼眶通红一片,眸中含泪地瞪着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他却好像不管不顾,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