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与她尹姿仪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年少时远赴帝都求学,因为贫穷,刷过盘子洗过菜,各种脏活累活全都干了个遍,一双手糟践得满是老茧,即便后来保养得宜,也远没有如斯细腻。
下意识握起双拳,她眼沉如墨,唇角紧抿,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纷乱如麻。
“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狂喜的少年一时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兀自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你这次可吓死我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便吞药自杀?姐,我知道你心里苦,父亲突然去世,混账莫扬又在外面包小三儿,还有我……”
他顿了顿,极为深情的执起她的爪子:“不过,你千万别想不开,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一会儿,姿仪心思急转,矜持的抽出双手,淡然一笑:“抱歉,你在说什么?你是谁?”
男孩的表情猛然冻结,傻傻半张着嘴,一时无言以对。
半小时后,神经科主任医师办公室。
听完男孩儿的描述,年过半百的老大夫面容严肃,小心斟酌措辞:“你姐姐先前企图自杀,安眠药吞的太多,能救回来已经是个奇迹,就算现在大脑损伤造成失忆也不足为怪。”
“啊?”男孩儿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