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袋顶过去,鼻子在誉王玄色锦衣前堪堪停住。
誉王居高临下,慵懒地眯着眼睛:“不要废话,直接说。”
阿棠讪讪地迟缓地摸一把鼻头,这人好凶。
当然,她很有自知之明,根本要不着李府嫡女的待遇。
眼皮快要睁不开,阿棠的嗓子好干:“其一,我们李府下的店铺、田庄、马场,可收容学徒,如此可消化是知一二。其二,若是政令通达,给城内发出公告,所有商户、匠户同样收容学徒,可酌情减免今年的税利。如此又可消化十分之三、四。”
誉王的下晗缓缓地动了一下,目光锐利如刀:“被挑去的都是年轻年幼者,那剩下的呢。”
阿棠抬手遥指远处的马蹄山:“其三,以户为单位——开荒。”
说完双膝一软,踉跄中下意识地扯住了誉王的胳膊,她的脸色很难看,以为誉王会甩开她,谁料容琨反手拖住了她的胳膊。
阿棠怔愣恍惚,什么也管不了了,两眼一黑朝前扑去。
阿棠这一病,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四天。又过了几天,着实躺不住要下床时,李香如亲临小院,让她不要着急,道太守令已经颁布,城内商铺匠户已经收容了千余人。至于开荒,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需要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