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阿棠最后套上外衫,系好腰间的绸带,从赵佑身侧擦过去,被人堀紧手腕。
赵佑倾身而下,凑到她的耳畔:“怎么,你认为是我强迫你的?”
不像脸上表现得那般冷静,阿棠简直有苦说不出,如果她不贪杯,如果她将自己的偏见和敌意坚持到底...那么多如果,但凡她做到一件,都不会暴出眼下的丑事。
她还不能怪赵佑没有做好预防措施,他——他妈的怎么就没把房门栓死呢?
阿棠不能这样质问他,显得她色欲熏心没有下线。
面对男人的倒打一耙,阿棠更不愿意丢掉脸面:“趁女人醉酒下手,又是男子汉的所作所为?”
这句话刚好点到赵护卫的内心痛点,他的薄唇动了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