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里全是压抑的喘息声,抬手一捞,阿棠的手被扭到背后,嘴还是被封住了。
两具身躯交叠着倒下去,干草发出细碎咯吱的响声。
那次喝酒,她没能偿出好味道,现在好了,精神抖擞万分清醒,赵佑灵活有力的舌头顶进来,阿棠哆哆嗦嗦地感受着震撼的感觉。
倒不是赵佑的吻技如何如何地超群,他不用使用技巧,光是灵活的舌头在嘴里席卷着,有力的手掌从她的后背上大力的摩擦挼搓过去,全是男性清新清冽的味道。她怀疑自己有病,人家好好说话时,她是不屑的,认为人家首鼠两端,人家给她来硬的,她就软和成一团。
气喘吁吁地勉励抵抗着赵佑的吻,阿棠奋力拍打他的肩膀,因为吃饱喝足,她是很下了些力气,把肩背那块拍得啪啪直响。
赵佑在她嘴里吃了小半的饱,一抬手,就把阿棠两条作乱的手臂压到头顶上,面上竟还带着丝丝惬意温柔的笑:“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
阿棠热得很,呼哧呼哧地喘气,脸颊鼓起高高的气包,眼睛上氤氲着流光溢彩的水气:“你怎么能这样?你做人不是很有原则吗?”
赵佑愿意承认失败,所谓不破不立,男人的坚硬以及厚脸皮就是这么一步步地铸造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