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崔姑娘还处在惊吓与恐惧当中,见陆安的状态慢慢稳定下来,泪流满面道:“谢谢,谢谢,谢谢……”
离开崔家,银幼真靠在马车上已然虚脱,等回到小四合院,半夜她就发起烧来。
嘴里胡言乱语,昏睡的时候一直哭,哭着叫舒恒。
她太想他了。
又想又害怕,千里迢迢追寻而来,一路上她是抱着希望的,做了无数种设想,心里铺垫了一层又一层。
好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真的面对现实,仅仅一个陆安,就把她吓得不成样子。
她害怕舒恒变得像陆安一样死气沉沉,陆安的身体躺着,双目紧闭,银幼真不懂医术也能看得出来,陆安活不久了。
怕他死,更怕他身边也有了一个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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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幼真这一病,又耽误了几天时间。
相比于他们这边的森冷,整个缅鹰似乎都活络了起来。这座原本就热情的城市近日来变得愈加火热。
整个城市,所有住户都将花草摆了出来,街头巷尾充斥着各种不同味道的花香。一框框的新鲜瓜果采摘下来,由郊外运到城区内,银幼真一行去找人的途中还看到诸多车队往城区赶去。
一连找了两个人,第二个以前是做土匪行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