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马。”
舒恒老实不客气地睁大桃花眼,看着自己的小娘子,那眼光,就像街边眼巴巴瞅着糖人师傅捏糖人的小孩儿一样。
银幼真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老是跟自己儿子争宠来着,当即无奈道:“绣完这幅就给你绣马。”
舒恒满意了,躺回去看书。
银幼真绣了个把时辰,觉得眼花脖子酸,便靠在舒恒怀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马车忽然疾步刹住了,舒恒蹙眉,扶住怀里迷蒙醒来的银幼真,银幼真将舒恒脸上面罩戴上,自己也系好面纱方下了马车。
入目,一片金黄。
漫天金沙,沙丘连绵如山峦,他们站在两极分化的边缘,这一头是青山绿水的山丘,那一头却是一望无垠的沙漠。像一个鬼斧神工的天神在地图上左撇右捺,画出两半阴阳相呈的画卷。
此情此景,令每个第一次见到的人都不由心头一震。
舒恒曾经是沙漠中最凶悍的土匪团一员。
银幼真看过去,舒恒果然已经撩开车帘,那双桃花眼映着漫天金沙,面罩下的神情难以分辨,银幼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想起那些曾经的过往,但想必来到此处,定然是有一番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的小郎君,曾经就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