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哪怕只是一个念头,都叫我生不如死。”
花不归瞪大眼看着她,银幼真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对他,从身体到灵魂,一丝丝一毫毫都不愿让与旁人。”
花不归愣了半晌,急道:“若他本人想……”
“不可能。”一人掀了帐帘进来,正是舒恒。
花不归心里一惊,舒恒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银幼真像受惊似的小鹿看着他,他站着多久了,听到她们的对话了?银幼真想着,脸腾的烧红了。
舒恒看她一眼,眼里有秾丽到化不开的深情,只是现下有外人在,他不得不先办正事。
花不归对上那双寒冰一样的眸子,心里凉如冬日寒冰。
“大当家。”舒恒的桃花眼不含感情的时候,目光简直就是伤人的利器,舒恒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他不用多说,千言万语都抵不上这一句的分量。
花不归自认是个勇敢的人,可这一刻到底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求而不得这四个字,包含了天下所有痴心人的苦。她不是不要脸皮的女人,若不是过不了情关,谁愿意卑微到尘埃里,受尽一次又一次的冷眼相待?
花不归终究还是觉得难堪,起身想跑出去,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