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滋滋的笑,问道:“笑什么呢?”
    银幼真吐了吐舌头:“咱们去哪里?”
    “先避雨。”
    银州城的建筑和大煜的南方建筑倒有些类似,白墙黑瓦,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外形上多用马头墙,层层跌宕,高出屋脊,此时已近黎明时分,主城区街道上人烟稀少,大雨如织,洗刷着青石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还未开门,客栈倒是日夜开着,迎接往来的客人。
    舒恒找了一家客栈,用干净的棉布毛巾给银幼真擦头脸。
    银幼真看向窗棂外,雨幕茫茫,天色微亮,小二上楼送了一方烛台,舒恒点亮了,搁在窗台边,被风吹得忽闪忽闪。
    银幼真抓住给她擦脸的手,“你湿的比我厉害,先给你擦。”
    说罢便让小郎君坐在凳子上,拿了帕子给他擦头发,他几乎无遮挡,方才那场雨将他淋的透湿。银幼真轻柔的拿帕子拧住他黑亮浓密的长发,为他细细绞干,舒恒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她。
    银幼真被他瞧的发慌,“看我作甚。”
    “总有一股模糊的印象,好像你不擅长做这些事。”舒恒喃喃道,皱着眉回想。
    银幼真手下一个停顿,他是失了记忆,不记得他曾多么轻狂,要她为他擦身子,可惜那时候她完全不懂照顾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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